大个仔后
1960年,苏联科学家为了实现吃蟹自由,于是将3000只帝王蟹空运到欧洲海放生,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短短几十年后,帝王蟹的数量竟然让欧洲人头疼不已……
主要信源:(今日吉林网——在不靠海的边境小城 实现帝王蟹自由;澎湃新闻——帝王蟹在国外泛滥成灾?那怎么还这么贵?)
说到帝王蟹,很多人想到的是餐桌上价格不菲的美食。
但在挪威,这东西背后藏着个不小的麻烦。
原本在远东深海待着的生物,硬是在地球另一头安了家。
从生态威胁到餐桌美味,这段经历可不止是段渔业发家史那么简单。
帝王蟹的老家离挪威很远,它们原本生活在日本海、白令海峡和阿拉斯加周边那片寒冷的深水里。
上世纪六十年代那会儿,北边的邻居打算把它弄到北冰洋试养,好让这种体态壮硕的海产在更冷的环境里扎根。
想法很丰满,现实真叫骨感。
寒冷的海水不买账,运去的帝王蟹几乎全冻成了冰坨子,最后只剩下可怜兮兮的七只活口。
当时的工作人员大概也泄了气,随手就把这七个“幸存者”丢在了靠近挪威的那片海里。
谁也没料到,就是这七个大家伙,像火种一样落到了新大陆上。
它们找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冰冷海水。
这里比老家稍微暖上那么一丝丝,却足够活命。
更妙的是,挪威海域底层那些贝类、海星、小虫,在它们眼里全是走动的自助餐。
帝王蟹生得又多,吃得又狠。
一对蟹父母能产下上万颗卵,哪怕只有一部分能孵出来,这数量也够吓人的。
更绝的是,没孵化出的卵还能给刚出生的小蟹当口粮。
短短三十来年光景,当初的七只蟹,像滚雪球一样,发展成了挪威官方统计的五千万以上大军团。
它们在海底像推土机一样横扫,所到之处,别的生物几乎销声匿迹。
挪威政府起初可没把帝王蟹当成宝。
发现情况不对后,渔业部门想了不少招数试图治理,但效果都不理想。
这东西命硬得很,繁殖又快,哪是那么好对付的?
可就在犯愁的当口,餐桌上的帝王蟹倒成了国际市场的香饽饽。
这种蟹肉确实不一般,厚实饱满,自带鲜甜。
挪威渔民一看这情形,脑子也转过弯来了:抓起来卖掉不挺好?
一条原本棘手的入侵链就这么扭转方向,帝王蟹居然成了挪威渔业的一张大名片。
帝王蟹味道虽美,可捕捞它们绝不是轻松活计。
这种大个子习惯在好几百米深的寒冷海床上活动,那环境常人根本受不了。
海水冰冷刺骨,专业潜水员下去作业都风险重重。
更要命的是,帝王蟹跑得极快。
六条长腿灵活得很,上下左右都能移动,比我们熟悉的横着走的螃蟹灵活多了。
它那张带着硬壳的大嘴也够唬人。
为了确保捕捞安全规范,挪威渔业管理局盯得很紧,规定只有拿到特种执照的渔民才能干这活。
所以有资格去捞帝王蟹的人其实不多。
加上每次出海都面临严苛环境,伤亡概率也不低。
捕捞成本和风险,最后自然会算进价格里。
这就是为什么挪威海域明明蟹满为患,而市面上帝王蟹腿的价格依然高得让人咂舌。
吃的就是这“命悬一线”的捕捞成本。
帝王蟹能在北欧站稳脚跟,靠的是当初那几只意外活下来的家伙自身过硬的“抗寒性”。
这本事居然也传遍了家族。
挪威的蟹苗被运回它东亚的老家,也搞起了人工养殖。
这“出口再转内销”,间接把帝王蟹的生存技能树点得更宽了。
更让科学家们紧张的是,帝王蟹的踪影已悄悄出现在南极洲的边缘地带。
调查船曾在南极深水区发现了规模不小的帝王蟹群。
研究推测很可能是过往船只压舱水无意带过去的。
那里水温常年零度上下,挪威那只“抗寒血统”的帝王蟹在那里活得挺滋润。
南极海床下的虫子、贝类几乎没见过这样凶狠的掠食者。
潜在的危险不言而喻:如果任由它们继续扩散繁衍,南极底层生态可能遭受毁灭性打击。
但要在那样遥远又极端的环境下捕捞它们?
难度远在挪威之上。联合国粮农组织发布的一些报告都曾警示过这类冷水蟹入侵脆弱生态区的潜在危害性。
目前看来,似乎没有特别有效的办法阻止它们在南极的悄悄扎根。
从当年苏联科学家不小心引进失败,到现在全球吃蟹成风,帝王蟹的故事就像一段没画上句号的长篇。
如今帝王蟹在全球海洋都有扎根迹象,其超强的生存能力使它们迅速突破原有地理限制,在世界范围内引发新的生态风险。
这种大螃蟹身上纠缠着人类活动的影响:既给它开辟了新领土,又利用市场需求将它转化为资源。
帝王蟹入侵的轨迹也清晰地勾勒出人类活动对生态环境的复杂后果。
这个庞大而贪婪的深海移民,在冰冷的洋流中继续书写着它的生存传奇,也给地球的生态平衡带来难以估量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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